说起来这些菜品,真心没有太多美味可言,现在的各种调料还没有问世,不过其有点饿了的原因凌丰还是吃的津津有味,
像酱油味精料酒这些烹饪的必须品,凌丰还是知道它的制作方法的,但是其制作的工序过程比较繁琐,特别是酱油,需要好几个月的发酵,所以现在凌丰的这些想法只不过一闪而过而已。
望着凌丰这吃相,灵儿月儿两人一时之间愣在那,凌丰就像一个娥了好几没有吃饭的人一样,大口大口的吃
刘婉茹对于凌丰这副模样,也是眉头微皱。
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诡异,刘婉茹,月儿灵儿没有动筷,只有凌丰一人吃的津津有味了。
“嗯,吃啊,”发现气氛不对后,凌丰也停了下来望着几人的表情,便就知道为什么了。
凌丰也是甚感无奈,方才自己吃的是急了一点,但也并无大雅啊,如果放到现代来说,也不过是稀松平常,但是在这里却是显得有些另类。
这个时代,奉行君子用膳,理应食不露齿,斯文得体。
方才凌丰那番食像到像是没有文化的山野村夫,绿林匪寇推行的大碗喝酒,大快吃肉。
之前的凌丰身为读书人,也是如他们一样斯文得体,但是想要现在的凌丰像个娘娘腔一样细嚼慢咽,实在难以办到,当下招呼几人一声,凌丰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。
看的凌丰吃的津津有味月儿灵儿也忍受不住开吃起来。
灵儿月儿本来是下人,不应该和主人同桌吃饭,但是在这个小院却是个另外,两人从小服侍刘婉茹,关系自然好如姐妹一般,加上刘婉茹又没有架子,平易近人,只要刘婉茹首肯,之前的凌丰怕也不敢说不啊。
刘婉茹最后微微一叹也开始夹了一口菜,在那细嚼慢咽起来。
酒足饭饱之后凌丰便站起身来向几人打了一声招呼,便准备向屋外走去。
见此刘婉茹连忙朝着凌丰轻声喊道:“还请相公留步。”
闻言凌丰便转过身来望向刘婉茹,似乎今天的刘婉茹有些异常啊,平时两人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。
刘婉茹轻声道:“我知道相公,天天在家,定然十分无聊,我有个好友,他们那边有个助教回乡去了,暂时空缺一人,如果想要去的话我就去跟他说一声。”
闻言凌丰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,便转身走去。
早已经厌倦商场的尔虞我诈,当个老师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凌山书院,隶属凌云社出资创办的,在江州各个书院名中列前茅,更是不少学子以考上凌山书院作为奋斗努力的目标,家长则以孩子考试凌山书院为荣。
其招收的学子有两种,一种是成绩一般,但是要交昂贵的学费这种人一般都有一点实力背景,还有一种便就成绩优秀者,便可免费上学。
凌云社是整个江州文坛圈最大的文学社,社长杨哲更是当代有名文学大儒,作出不少名作。
第二天早早凌丰便就带着灵儿去凌山书院报道,凌山书院一共有三位主教和五位助教,加上凌丰便也就是六位助教。
凌山书院共有三个班,懵学班一般年龄在七岁到十岁,初学班十岁到十二岁,中学班十二岁到十四岁,当然这不是绝对每升一个班必须要考核通过。
凌丰自然被安排进入初学班,跟着一个四十来岁名叫曾从敏的主教,听说这个曾从敏是个举人,早年还当过一些芝麻官,但是由于没有背景,得罪了一些人,当了几年官便被下任。
还有另外一个助教年龄到是和凌丰相仿,名叫杨正新,两人互相报了一下名字也算是认识了。
曾从敏知道凌丰之前也是在书院担任助教,当下也就捡几条注意事项告之后,便就带着凌丰去上课。
这个时代的学生都比较乖巧,害怕被打手板,基本上老师说什么便就是什么,所以这个时代当老师是一件令人崇敬的职业。
一般都是主教在台上说了一段论语,然后再解注一番后,剩下的就交给了助教,助教的任务,便就是监督和辅佐,还有这些学生不懂之处,助教便就帮忙解注一番,这些对于凌丰来说都能轻松应对,不时的凌丰也会加注一些超前知识解读,让问题更加透彻容易理解。
一上午都是在摇头晃脑中度过,上午教四书五经,下午则是算,礼,乐,武,射,骑,后面武射骑则是这几年才加进入的,听说朝廷准备恢复武举,凌山书院的射武都是由一家叫洪兴武馆提供的武师张正义来教学的,至于骑则还是一个摆设,并无教材。
今天下午没有课,中午时凌丰便就早早的回家,至于灵儿陪他报到完后便被凌丰打发回家了。
这样的日子轻松遐逸,平凡而又充实,即便一辈子都是这样过,凌丰也觉得挺好的。
“凌兄,稍等。”
凌丰刚出书院大门便就听到有人呼喊他,当下停住身形回身望去,只见杨正新正向他快步走来。
杨正新一来到凌丰身旁是就急忙说道:“凌兄果然大才,方才你对论语的解注,初听时只觉得有些偏激,甚至有些离经叛道,但是细细品味之后,发现凌兄所言竟然字字珠玑,另有深意,一下子让问题变得简单易懂。”
对于此凌丰不以为意的道:“任何复杂的问题,我们只需要简化他,分解,然后再进重组……听懂了吗?”
说了半天,却是发现杨正新露出满脸的疑惑,这个又简化,又是分解,还重组,这些新词就是让他绞尽脑汁也不得其解,当下一脸尴尬向凌丰摇头道:“听的不是很懂。”
凌丰翻了个白眼,感情刚才那些白说了。
当下凌丰也只得慢慢向他解释,两人边走边说如此过了半个时辰,杨正新总算是明白了一点。
“今日听得凌兄一席话,胜过我读十年书。”在刘府门前杨正新对着凌丰作了一礼。
见此凌丰也只得还了一礼。
此时杨正新换了一副认真之色,只见他略微犹豫片刻后才对着凌丰道:“凌兄,我有句话,不知道当讲不当讲?”
“哦”凌丰望了他一眼,随后坦然道:“杨兄但说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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