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《重生之我劝魔王从良》中的云澜墨渊是很有趣的人物,作为一部东方仙侠风格小说被慧璇妃描述的非常生动,看的人很过瘾。“慧璇妃”大大已经写了103830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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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是更为凶险的逻辑悖论测试。墨渊于心神中构筑场景:一恶霸欺压幼童(恶),缘由是幼童偷其救母之药(善恶难辨),而恶霸之药亦是抢掠而来(恶)……种种念头,善恶交织,因果循环,被刻意压缩在同一瞬间,涌向佛印。
那一直稳定的金色符文,骤然光芒乱闪,如同卡住的机括,竟出现了持续约十分之一息的明显紊乱与迟滞!
“就是此刻!”云澜神识紧绷至极致。
墨渊福至心灵,趁那佛印“逻辑死机”的瞬息空白,将一道早已准备好的、纯粹关于“清水镇柳氏”规则波动特征的信息流,不带任何力量属性,如同呈报一份寻常记录,轻轻“递送”至佛印之前!
他并非攻击,亦非窥探,而是以这“合法接口”之身,向“系统”本身,上报了一条关于其自身规则体系的“异常数据”!
“嗡——!”
佛印金光暴涨,剧烈波动,似在疯狂运算这突如其来的、源自其监察目标内部的“报告”。数息之后,光芒渐熄,重归平静。
一切如常。没有反噬,没有警报。
但云澜与墨渊皆清晰地感知到,那枚佛印深处,似乎多了一丝极淡的、与以往不同的“痕迹”,仿佛一段无法理解却又无法丢弃的冗余代码,被悄然缓存。
“……成功了?”云澜仍有些难以置信,他们竟真在这铜墙铁壁上撬开了一丝微隙。
墨渊额角沁出细密汗珠,脸色微白,显然方才操作对其心神消耗极大,但他眼中兴奋之色难掩:“第一步成了。我们找到了漏洞,并且……塞进了点‘东西’。”
然而,未等两人细究这冒险的成果,云澜怀中一枚贴身携带的、刻有云纹的玉符,毫无征兆地剧烈震颤起来,灵光急闪!
是宗门掌教真人的最高紧急传讯!
云澜脸色微变,立刻神识沉入。下一刻,他猛地抬头,眼中尽是震惊与骇然,望向墨渊。
玉符中,掌教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凝重急促:
“云澜师弟,无论身在何处,速归!西域佛门慧岸大师去而复返,携佛祖法旨而来,言及天机显示,你门下弟子墨渊……竟以诡异手段,非法触及天道根源!更甚者,法旨警示,似有‘异域之息’借其身为桥,欲污我界清静乾坤!”
非法触天!
异域之息!
云澜手中玉符微凉,一颗心却直坠深渊。
他们方才那小心翼翼的“投石问路”,在更高维度的“目光”中,竟被解读成了……外敌入侵的开端?!
缝隙之下,恐是万丈深渊。
荒谷的寂静被玉符的急颤打破。传讯灵光尚未完全熄灭,云澜指尖的微凉已渗入骨髓。他缓缓抬头,与墨渊视线相交,无需言语,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涛骇浪——他们成功了,但也彻底暴露了!
“非法触天…异域之息…” 云澜重复着这八个字,声音干涩。他们只是向系统提交了一份“错误报告”,在更高维度的审视下,却被判定为病毒入侵的征兆!
“看来,‘它’的免疫系统比我们想的更过敏捷。”墨渊眼底的火焰并未熄灭,反而烧得更冷,更烈,“我们刚把‘杂质’塞进它的逻辑回路,警报就响彻了它的‘神殿’。”
“走!”云澜压下翻腾的心绪,袖袍卷起墨渊,仙尊之力全开,化作一道撕裂长空的流光,直扑宗门。此刻任何犹豫都是取死之道。
宗门议事大殿,气氛凝重如铁。
云澜带着墨渊甫一踏入,便感到数道强大的神识瞬间锁定了他们,其中一道蕴含着无边佛力与愠怒,正是来自慧岸大师。这已是他第三次为此事亲临!
掌教真人端坐主位,面色是从未有过的严峻。他身旁的慧岸大师,手中并非寻常佛礼,而是托着一卷缓缓旋转、散发着浩瀚天威的金色卷轴——佛祖法旨!法旨周围,虚空隐隐波动,梵文生灭,仅仅是其存在,就仿佛在重新定义此地的规则。
“云澜!”掌教真人声音低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你与墨渊,方才在何处,做何事?”
云澜心念电转,知道隐瞒已无意义,关键在于如何解释。他上前一步,姿态恭敬却不容侵犯:“回掌教,方才我携弟子墨渊于宗门外荒谷历练,体悟天地自然之道,并未行任何悖逆之事。”他刻意避开了具体行为,强调“自然之道”。
“体悟自然?”慧岸大师的声音如同暮鼓晨钟,轰然响起,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,“云澜施主,事到如今,还要妄言吗!”他手中佛祖法旨金光大盛,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笼罩墨渊。
“嗡——!”
墨渊眉心那枚般若佛印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,金光流转,但与以往不同,此刻的佛印光芒中,竟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、却无比刺眼的紊乱流光,如同纯净代码中混入了一段无法识别的乱码!这正是他们刚才“投石问路”留下的痕迹!
“佛祖法旨明鉴!”慧岸大师目光如炬,直指那缕异样,“此子身负之佛印,乃沟通天道、监察心性之桥梁!然方才,天机骤变,法旨示警,有‘异物’凭借此桥,以诡异手段窥探乃至玷污天道根源!其气息驳杂不纯,非属此界正统,故判为‘异域之息’!”
他猛地看向云澜,语气斩钉截铁:“云澜!你还要说,这只是普通的历练吗?!此子,已成祸乱之源!”
“异域之息!”
“玷污天道根源!”
大殿内一片死寂,随即哗然!诸位长老看向墨渊的眼神,已从之前的审视变成了彻底的敌视与恐惧。这指控,比单纯的入魔严重千百倍!
面对这泰山压顶般的指控,云澜正欲全力争辩,他身后的墨渊却再次动了。
依旧是轻轻拨开师尊庇护的手臂,依旧是向前一步,直面那煌煌法旨与怒目金刚。
但这一次,他的表情不再是单纯的委屈或悲悯,而是带着一种研究者般的纯粹困惑,仿佛遇到了一个无法理解的学术难题。
他抬起手,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眉心上那枚仍在异动的佛印,动作自然,带着一种奇异的亲和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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